昨天,和朋友去八佰伴KTV,已经好久没有去了,好像凑不齐人。吃完非常非常难吃的大白菜棒子料理。就开始唱。疯一疯。黑豹的嘶哑,自然和我契合,是在表达还是表现都分不清楚。只知道摇头,完全沉入自己的世界中。雪候鸟的凄凉,来自内心深处,像白纸一样的孤独。杂七杂八流行歌,不会唱就哼哼,权当与时俱进了。
找准节奏,摇头。踩着鼓点,扭腰。将麦克风贴到喉咙上。听听嘶哑的喉音。高音,声嘶力竭,低音,空旷凄凉。虽然温度已经很低了,依然大汗淋漓。同来的深受感染,怪异的声音挑逗已经松松的神经。大家都只是欣赏自己的表演,如同旁入无人。拖了鞋,站着唱,躺着唱,趴着唱,倒立唱,各种行为艺术。无所顾及。
不论有多苦,最近常常听,声嘶力竭的唱了一半,嗓子就彻底罢工了。去结帐的时候,已经麻木的不会说话了!
下午回到家,已5点,灼热的嗓子,紊乱的大脑,加上快要散架的身体。倒下,大睡。醒来9月2号凌晨2:00,打开DVD,放上郭德纲的相声,想笑,嗓子很痛,头脚互换调个位置,又呼呼的睡着了。
想想的确有点意思,今天醒来,老是觉得是周一了,要上班了的。这种感觉很好,感觉好像多出了一天。在上海3年,终于感受到时间比我慢了。
给自己找个娱乐方式,比周末睡大觉要好。学会放松的娱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