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要调理,调理。才能疏通,而没有病症。
心理也要调理,调理。疏通了,才能更清楚的看明天生活。
心是一种再重复昨天的经验而行动的能力。
我终于明白了,起因是什么了。好像一个开始。然后就不断的撩拨自己的情绪。然后就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制。
我发现了是一种自我界限的坍塌。感觉世界都是我的了。
身体要调理,调理。才能疏通,而没有病症。
心理也要调理,调理。疏通了,才能更清楚的看明天生活。
心是一种再重复昨天的经验而行动的能力。
我终于明白了,起因是什么了。好像一个开始。然后就不断的撩拨自己的情绪。然后就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制。
我发现了是一种自我界限的坍塌。感觉世界都是我的了。
给文明以岁月,给岁月以文明。
这是三体的一句话,但是我这里不是说三体,而是讲讲最近看的一个电视剧,岁月。
我承认,我被很大程度的触动了。
到底是什么,老年医学会的会长?
我好像很享受这种会长的感觉。但是却啪啪打脸了,这种养老的生活冲击了我的现实。我发现这就是我。非常贴切。
我该怎么办。
局长,抛出了橄榄枝。我漠然了。
我就这样听着耳机,享受这养老生活。
从海南回来,也有点过分了。
有点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我发现了,最基础的情绪开始慢慢的控制我了。我已经不太会用认知功能来控制自己。我一直想是否可以找个方式来说说看,但是却没有找到什么时间,我就这样像个动物一样不受控制的过了一年。
这种不受控制的东西,还在蔓延,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一种更复杂的东西。情绪,我完全被情绪控制住了。
有点烦。
2021年的春节前后,我们去看了淀山湖的房子,昆山淀山湖的房子。然后就买了。
房子在镇中心吧,可能算未来的镇中心。
当你想买的时候,在看到几套后,就知道哪个房子是在等我的。好像是一个晚上,已经放弃了,或者都不太理想了,就准备回家了。然后最后一家中介,以及最后一套房子,然后就去看了,完美。然后就当天签定合同。就买了。
去了几次昆山,办了手续。
到了9月份,终于收拾干净了。上家还不错,当然我们也不错。我们让他们等新房装修好再跑跑味道再住进去。他们给做了全屋的开荒保洁。又粉刷了墙壁。可以说等我们进去的时候,非常干净清爽。
填充房子的家具以及生活用品,我承认自己有点激动。我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,罗列出了所有需要购买的东西,大概有200多项,然后淘宝联系。全部在1个多月搞定了。
也就是在十一期间就全部弄好了。
其实最初的考虑,我还是希望有个地方可以写点东西,就是有个非常舒适的桌子和椅子。但是虽然已经买好了,却未曾写过几个字。可能就是觉得很好,就看看手机,时间就这样过去了。当今年开始,菲尔和朵也去住了之后,我发现,就感觉更好了。
我说这是我的避世圣地。
2月以来,先是苏州疫情,3月上海疫情爆发。总之,有一个多月了,没有再去。非常想念。
可能想写的东西很多,但是没有考虑怎么写。或者这些都是借口,借口自己可以不负责。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和自己说说话了,今天我把家里收拾了一下,算是很好,也就可以好好的写写东西了。如果很久没有写东西的原因,可能是因为朵出生了,我却没有太多的自己的时间了。自己的时间看来弥足珍贵。
今天的题目非常有趣,我不知道该怎么写比较好。只是觉得这是最近我一直再思考整理的内容。久而久之就成了我今天的题目。
今天的题目有点不知所云,还是我已经太久没有自己和自己说话了,反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。不知道如何开始,不知道如何说什么。
长效机制,是我再思考的一种可以长久的,可以生存和发展的机制。我觉得很多事情都需要这样去考虑一种更长远的生存之道。
我变得中庸了,我变得横秋了。好像人生中出现了很多事情,我才知道其中的复杂,其中不能想清楚的地方。久而久之的想问题,就变成了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。
我想。
我到底想说什么。
似乎话都到了这个地方,我还是不知道自己该讲什么。
我想有个咨询师,有个倾听者。但是很难。内心的复杂的东西不能用这些来表达,所以只能用老气横秋来表述。
我想自己有些想法,只是它试图通过各种方式来告诉我。或多或少,或大或小,或远或近。我不知道是否能说清楚。
生活中有很多很多的事情,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讲。有的时候我只是选择了沉默。或者无视。这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,我发现时间在疯狂的流失,一转眼就很多很多年过去了。
在婚姻和孩子的面前,我好像无法保留自己那种倔强的东西,我甚至已经不会沉默了。
我不是倾听者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不知所云。